她的手心滚烫,傅言修的薄唇温凉柔软,苏荞脑子不受控制,嘴巴秃噜,“这么软的嘴,怎么能说出这么狠的话的?”

她嘟囔一句,手掌还在他的唇上蹭了蹭。

唇上是她滚烫柔软的掌心,耳边传来她带着嗔怪的话,因为生病,声音有点闷,软得不像话。

傅言修还想说两句,被压了回去。

“我真是欠你的。”傅言修嘟囔一句,起身去床头的厨子里找药箱。

他本来是不知道的,他来苏荞的小出租屋屈指可数。

也不是看不上,就是觉得这里太小了,他长手长脚,实在施展不开。

尤其是浴室,他每次闹苏荞闹得紧,说着抱她去洗澡,总会在浴室再来一次。

可她的浴室太小了。

想到这,傅言修的表情微妙起来。

可当他翻到药箱的时候,脸皮又耷下来。

他是怎么知道药箱在哪儿的?

就是苏荞在事后吃药的时候,他看见的。

那表情就是故意挑衅他。

他明明说过,要是怀了就生下来,可她还是要吃药。

自己的身子都不在意,“病了也是活该。”傅言修嘟囔着找出退烧药。

转过身来的时候,身子一顿。

苏荞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睁开了眼睛。

因为生病,她眼神有点呆。

但傅言修看到了,她的眼眶一寸寸地红了起来。

他刚才说的话,她大概是听到了。

他也不是真想说她活该,就是生气她不爱惜自己的身子。

“我刚才……”

傅言修的话还没说完,苏荞又闭上了眼睛,一副不想听的样子。

“……”傅言修脑袋里莫名冒出贺北至之前说他的话。

“你这张嘴要是不想要,可以捐了。”

当时傅言修是怎么说的?

对,他说:“你自己的老婆,宁愿净身出户都要跟你离婚,你还好意思让我捐嘴?”

骂人一时爽。

他表情复杂地看着苏荞,人生中第一次,突然觉得贺北至那个鸟人的话,好像有点道理。

傅言修走出了卧室。

苏荞也不是烧糊涂了,能听到看到感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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